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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这一场异国的惊魂之旅,带着趣味性和惊险性。一段接着一段的惊险,让人在悬疑和惊恐中继续读下去,作者丰富的想象,大胆的描写,天马行空的描绘出异国的见闻,带着惊悚和神奇色彩,令人欲罢不能。欣赏。
大白天,我伙同其他七个人在掘自家的八个祖坟。我握铁锹的手有点抖,但却没有阻止掉我继续挖下去的决心。这是为何?因为有人说我家的老坟不好,我也早有其想法。那么为何挖八座呢?因为我觉得八是个吉利数。掘开后我把八个祖坟的白骨集中在一起,然后选了一个好地方重新下葬,之后我悬空的心才算落地。
下葬之后我们八个人就坐上了一辆红色的中巴车,车平稳的如同飞。一个小时后车在荒郊野外出了故障,司机下车后奇迹般地消失了。我们八个人都浑身冒冷汗,赶紧下车步行离开这个不速之车。正当我们走到十步开外时却听到车子发动了,回头看时却发现车子上没有人,没有人的车子迅速向后退去。我们扭头不约而同地跑了起来,生怕那辆可怕的车再追回来。
片刻狂奔后来到一条小河前,河宽二三十米,没有桥,河水清澈见底,可以看见水深最多到大腿,而且水流缓慢,所以我们决定趟水过河。就在走到河中心时,河水突然变得乌黑,我一不小心滑倒在河里。我试图站起来,可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,就感觉有好多人在按着自己似的。我被水呛得半死,后来幸被同伴救起。当我问及河水变黑之事时他们都予以否认,并且说我是不是产生了幻觉。幻觉,这是幻觉吗?
过河之后不久经过一个饭店,十八层,店名叫聚仙馆。奇怪的是旁边再无其他建筑,这是我们过河之后见到的唯一建筑。已是中午时分,遂觉有些饿意,我们决定就在这里吃饭。走进饭店大厅,我叫服务员,来了一位白发老头,瘦得吓人。他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里只有我一个人,八位是吃饭还是住店?”
“吃饭,有什么吃的?”我随口应着。
“本店只有排骨。”
“快拿上来!”我的一个兄弟急着说。
老头很快就把饭菜端了上来。他们都吃得津津有味,而我则犹豫再三不敢动筷子。因为我一看到排骨就有点感冒,再看时却发现盘子里的排骨都变成了白骨,和挖出来的那些一模一样。心惊胆颤的我只能一口饭也没吃就离了席,我的一个兄弟问我是不是不舒服,我摇摇头。抬头看时却发现老头露出异样的笑,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。吃过之后我们继续赶路,老头在门口自言自语地说:“鬼仙本一家,陆海皆兄弟。”
道路极宽极长,任意一段的风景地貌都一样,没有人和车,我们怀疑是不是在一个环形路上打转。几个小时过去了,天渐渐黑了下来,我们来到一片阴森森的树林前。既有鸟鸣又有狼嚎,我们都止住了脚步。就在这时树林深处突然一亮,一幢楼房在霓虹灯中闪现,“恩情客栈”四个大字相当醒目,数了数,也是十八层。我们都同意在这里住上一晚。两个迎宾女郎头带面纱,看不见容貌,一动不动。进到大厅,服务员也一样,好像穆斯林,只能看见两只眼,两只冷而深邃的眼,背上还背着一个婴儿,似曾相识。晚饭之后她问我们是否要特色服务,说保证让我们满意。我们没说同意,也没说不同意。她领来八个同样装束的女子,她们把我们带回各自的房间。她们的白裙子拖地,看不见脚,走路时裙子也不动,而她们却来去自如,不知道是走还是在平地飞。房间里只有一张床,红色的小床,容两个人就会很挤。我想摘了她的面纱,却被她阻止;我又想提起她的裙子看看她的脚,她又立即把灯关了。关灯之后她便主动抱着我,一阵的狂吻和爱抚,之后便切入正题。云雨之后大汗淋漓,不久抱着她的我便呼呼入睡。半夜里我突然醒来,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软软的她,而是硬硬的好像木头拼成的东西。我摸摸四周,感觉红色的小床竟然还有四壁。我的心立刻一惊,热血直灌脑门,心跳陡然加快,我的屁股上好像装了弹簧,整个身体就弹了起来,可刚到半空就被一只钢铁般的东西抓了下去,重重地跌在小床里,我的头狠狠地撞在一个鼓鼓的硬物上。
半个小时后我又整装出发,因为我心中始终有事。很多杂乱的事在我心中缠绕着,但始终不知先做哪一件,也就是说分不清轻重缓急。我只是在海边漫无目的地走着,希望能碰个人去问问路。
正想间,我在不远处的岸边发现沙滩上躺着一位身穿三点式的女子。女人的皮肤很白,身材修长,丰满但不胖,乳房坚挺,性感十足。她蒙着脸,看不清她的容貌,但是我觉得她像一个人------我的妻子蝶舞。
“这位女士,请问这是什么地方?”我走近前很有礼貌地问。
“天上人间,”她含含糊糊回答了一句。
“那么请问仙子我该往何处走?”
“你老婆不是叫你去寻宝吗?你怎么跑错了地方?”
“不是你的提醒我已忘记了她的命令,还望仙子指点迷经。
“不急,不急!先给我按摩按摩,如果我高兴的话,那么兴许会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“我倒是很愿意为你效劳,就是笨手笨脚。”
“不难,先按脚,然后是小腿和大退,最后是背部和头部。”
我只好弯下身尽心尽力给她按摩,挤按脚部穴位,循序渐进按摩和敲打腿部。这总共用了半个小时,在此过程中她说了几次“好舒服”。之后我把她翻过身,仍然看不清面容。我用手开始给她按摩背部,那一刻我想做女人真好,我突然有一种成为女人的冲动。
“我叫你用手了吗?”她突然喊停了我。
“那么该怎样呢?”
“用你的舌。”
我只好遵命,幸好她的皮肤不但光滑有弹性,而且也有浓郁的清香,用舌给她按摩对于我俩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享受。半个小时后按摩结束,我翻身坐在了沙地上调理一下翻滚的思绪。
“你觉得现在你是爱我还是你的妻子?”她又突发奇问。
“无论爱你还是爱其他女人,都不能剥夺我对妻子的爱。”
“你的回答很有艺术,应该是真心话,我决定送你去该去的地方。”
她将手一挥,远方来了一只鹰,一只身长三米的鹰。它落在地上,我坐在它的身上。它双翅只一抖即直冲云霄,我有点恐高症,所以我把它抱得很紧。片刻后高空便成了黑暗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慢慢的我觉得老鹰的颈子怎么像人的颈子。为了消除我的顾虑,我抬起一只手去摸它的头,圆圆的,还有头发。我惊恐万分,虽然我对恐惧已习以为常,但是我还是从它的身上跌落下来。在摔落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从昏睡中醒来,发现自己正挂在一个树杈上,周围是茂密的森林。阳光依旧张开着灿烂的笑脸,我和以前一样不知自己身处何时何地。
我爬下树重新寻找出路,到处是杂草,没有人迹。约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一个较大的空地,空地的中央放着一个围棋桌子,棋子未曾下一颗,两把椅子上没有人。这让我吃惊不小,因为根本没有路通向这里。我担心是自己眼花了,所以我走过去摸了摸,棋子真实可感。正当我要坐到椅子上时,我看见对面椅子上居然端坐着一个无头的白衣鬼。他的颈子在向外冒着鲜血和气泡,随着气泡有节奏的爆破,只听到他在说:“欢迎你来到命运谷,我是这里的主管,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。”
我转身想跑,可没等我转过身已被一只比我一个人还大的手安到了座位上,我抬头一看,原来是两个有十层楼那么高的黑煞神,四只太阳般的眼睛在怒视着我。
“先把他带去净身!”无头鬼命令道。
我心想是不是把我弄成不男不女呀?
只见其中一个凶煞拿来一根铁链,把我从腰部捆好,然后一个煞神牵一端就把我托了起来。此时我的心跳已平静了很多,随他们吧,跑是白费心机和力气,还是陪他们玩到底。
黑煞神在一步步走,而我却如同飞,一二十步便来到一个大火熊熊燃烧的峡谷边。两个黑煞神站在峡谷的两边,把我横在烈焰上烤。这表明净身开始了。我哪里受得了,只觉浑身好像熔化了一样,可当我仔细看是发现燃烧的只是我的衣服,甚至连我的毛发都没有燃烧。当我的衣服烧完时,那种千刀万剐的疼痛随即消失。我想自己是不是死了,所见的只是自己的灵魂。之后两个黑煞神又托起我向回飞,赤身裸体的我在森林上空飞翔,感觉非同寻常,除此之外还觉得光天化日之下有点难为情。很快又落地回到了无头鬼的身旁。
“请坐!”无头鬼抬了抬手脖子里冒了两个气泡。
“有何吩咐?”我坐在椅子上镇静地问。
“开一局,我执白,你执黑。”
“好!”
十几个棋子落盘之后,无头鬼就形成排山倒海的攻势,而我则组成了铜墙铁壁进行反封锁。直杀到中盘亦不分胜负,无头鬼把棋子一扔,笑着说:“果有大将风范,我很欣赏你的表现,先回去等通知,什么时候上班我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我是来面试的吗?”
“对呀!这难道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?”
“对!再见!”
“再会!”
我说完起身向东走,森林自然而分开,一条宽阔的大路延伸而来。在未踏上公路时我想:“叫我等通知,我真的很兴奋,终于可以回家了。”可就在我踏上水泥路的刹那我在问自己:“我的家在何方?我是从何处来的呢?我接下来将要往何处去呢?”
我对这些一概不知,但是我还将坚定地走下去。途中仍有纷繁复杂的变数,但这却阻挡不了我走下去的勇气和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