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古代|
一家延师,供膳菲薄。时值天雨,馆僮携午膳至,肉甚少,师以其来迟,欲责之。僮曰:天雨路滑故也。 师曰:汝可写滑字我看,如写得出,便饶你打。憧曰:一点儿,一点儿,又是斜披一点儿,其馀都是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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