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(18931930年)15岁就参加了布尔什维克,对党有深厚的感情,常常把十月革命亲切地抒写为我的革命。 有人刁难他,说什么:你啊,在诗中常常写我、我、我,难道还称得上是无产阶级集体主义的诗人吗? 诗人幽默地反唇相讥:向姑娘表白爱情的时候,你难道会说我们、我们、我们爱你吗? 有一次朗诵会上,马雅中夫斯基朗诵自己的新作之后,收到一张条子,条子上说:马雅可夫斯基,您说您是一个集体主义者,可是您的诗里却总是我’、我’这是为什么? 马雅可夫斯基宣读了条子后答道:尼古拉二世却不然,他讲话总是我们’、我们’难道你以为他倒是一个集体主义者吗?...
契诃夫(18601904年)是俄国杰出的短篇小说家与戏剧家。 有一天,一位长得很丰满,穿得很漂亮的美丽健康的太太来看望契诃夫。 她一坐下来,就装腔作势地说:人生多么无聊,安东·巴甫洛维奇!一切都是灰色的:人啦、海啦、连花儿都是一样。 在我看来什么都是灰色的,没有欲望。 我的灵魂里充满了痛苦,这好像是一种病 契诃夫眯起眼睛望望面前的这位太太,说:的确,这是一种病。 它有一个拉丁文的名字:morbuspritvorlalis。 这句拉丁文的意思是:装病。 那位太太幸而不懂拉丁文。...
有一天,马雅可夫斯基在路上见到有个头戴小帽的女人,把许多人集在她的周围,用各种各样最荒谬的谣言来诬蔑、中伤布尔什维克,马雅可夫斯基很生气,当即用有力的双手分开人群,直扑到这个女人跟前,抓住她说:抓住她,她昨天把我的钱袋偷跑了! 那女人惊慌失措,含糊地嘟哝着:你搞错了吧? 没有,没有,正是你,偷了我25卢布。 围着那女人的人们开始讥笑她,四散走开了。 人们走光以后,那女人一把眼泪,一把鼻涕地对马雅可夫斯基说:我的上帝,你瞧瞧我吧。 我可真的是和头一回看见你呀!...
伟大的意大利诗人但丁(12651321年)被恩格斯说成新时代的最初一位诗人。 处于新旧时代交替时期的但丁并不超然,他深深地卷入政治斗争,曾在他的保护人坎·格朗德的宫廷里住过一段时间,不过他们的关系并不真正融洽。 宫廷里另外一位官员,狂妄无知,却能获得大量的金钱。 一天,这位官员对世界名著《神曲》的作者但丁说:这到底是为什么? 像我这样无知遇笨,却这么得宠而富有。 而你学识渊博、聪明非凡,却穷得像乞丐? 但丁回答说,原因很简单:你找到了一位与你类似的君主,要是我也找到一位像我这样的君主时,就会和你一样富有了。...
在萧伯纳70岁生日那天,英国许多报纸登了他的照片,他看见后却说:我早晨起来,一见这报纸上有我的照片,倒以为我死了。...
一天,谢里登从朋友处回来,走到伦敦街上,迎面碰上了两个皇家公爵,这两个人平时总要挖苦这位作家出身的议员。 他俩很亲热地与谢里登打了招呼,其中一个拍拍他的肩膀说:喂,谢里登,我们正在争论这个人是更无赖些呢还是更愚蠢些。 哦,谢里登立即抓住他们说,我相信我正处于这两者之间,这就是答案。...
苏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盖达尔(19041941年)派行时,有个小学生认出是他,抢着替他提皮箱。 皮箱的确太破旧了。 学生说:先生是大名鼎鼎’的,为什么用的皮箱却是随随便便’的? 盖达尔说:这样难道不好吗? 如果皮箱是大名鼎鼎’的,我却是随随便便’的,那岂不更糟? !...
一次,奥地利著名作曲家约翰·斯特劳斯(1825-1899年)去美国演出,大为轰动。 他身材很高,仪表非凡,特别是他的弯曲长发,很引人注目。 一位美国妇女想办法得到了一束斯特劳斯的长发,当作珍品保存起来。 消息传开,人们纷纷向他索取头发,作为纪念,一时竟成了斯特劳斯的头发热。 好心的斯特劳斯一一满足了他们的要求。 因此有些人为他担心。 斯特劳斯离开美国时,许多人前来送行。 这时,只见他挥着帽子向人们告别,人们看到他的卷曲长发还好好地长在头上,只是他来美国时带来的一条长毛狗,变成了短毛狗。...
但丁在一次参加教学的仪式时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以至在举起圣餐时竟忘记跪下。 他的几个对头立刻跑到主教那里告状,说但丁有意亵渎神圣,要求予以严惩。 在宗教统治的中世纪这一罪名可非同小可,何况他还是个反教皇党人。 但丁被带到主教那里,他听过指控以后,辩解说:主教大人,我想他们是在诬篾。 那些指挥我的人如果像我一样,把眼睛和心灵都朝着上帝的话,他们就不会有心神东张西望,很显然,在整个仪式中,他们都心不在焉的。...
德国作曲家勃拉姆斯(1833-1897年)年轻时就受到李斯特和舒曼的关注和帮助。 他一生扑在音乐上,勤奋地工作。 但他出身贫穷,父母把脱贫致富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。 为了帮助家庭,他把挣来的钱都拿了出来,但总是杯水车薪,无补于事。 加之他父亲不善理财,花钱轻率,因此经常入不敷出。 有一次,勃拉姆斯离家外出,他对父亲说:要是你遇到了不顺心的事,我觉得最好的慰藉是音乐。 那时,请你翻翻我那本旧的《索尔钢琴练习曲》,也许你会消除烦恼的。 父亲并不懂他话里的涵义,也没当回事。 不过没几天,他手头就又拮据了。 这时,他想起了儿子的话,便找来了那本曲簿,看能找到什么慰藉。 谁知,翻开一看,里面竟夹着几张可救燃眉之急的钞票。...
有一次,在下议院里,谢里登和另一位议员争了起来,他对这位议员言不由衷的行为感到愤慨,并当面指责他是个骗子、说谎家,第二天,下议院院长要求谢里登向那位议员道歉,因为他的话带有侮辱性。 谢里登回答说:我是说过那位尊敬的议员先生是个说谎家,这一点儿不假,对此,我深表歉意。...
英国作家、评论家G·K·切斯特顿(1874--1936年)身材高大,穿着讲究,可谓仪表堂堂,然而却天生一副柔和假嗓子。 不过他并未被难倒。 相反,有时候,他还能因此创造特殊的效果。 有一回,在他去美国作旅行前,举行了一次演讲。 演讲开始前,主持人用华丽的辞藻,喋喋不休地将切断特顿介绍给听众。 切斯特顿觉察到主持人的介绍太多太乱,听众似有厌倦之色。 于是等介绍完后,他站起身对听众说:在一场旋风过后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平静而柔和的微风。...
J.科佩(18421908年),法国著名诗人,1884年被选为法兰西院士。 有一次,一位不大出名作家的妻子跑来找科佩,请他在法兰西学院选举院士时帮他丈夫一次忙,她说:只要有你有一票,他一定会被选上的。 如果他选不上,一定会去寻短见的。 科佩答应照顾她的要求,投了她丈夫一票。 但此人并未选上。 几个月后,法兰西学院要补充一个缺额了。 那位太太又来找科佩,请他再鼎力相助。 呵,不,科佩回答说:我遵守了自己诺言,但他却没有遵守。 因此,我不好再覆行义务了。...
一天,亚历山大·伍尔科特在伦郭一家饭店吃饭时遇到了切斯特顿。 能言善辩的切斯特顿向他讲述了各种各样的哲学命题。 其中包括能量和权威的关系。 为了使自己的论述形象、生动,他举例说:要是现在有一头犀牛闯进这家饭店,不可否认,它在这里有很大的能量。 但是我会第一个站起来向它郑重宣告,它丝毫没有一点权威。...
美国影歌双栖女明星卡罗尔·钱宁(1921年出生)早年在夜总会卖过唱。 作为表演节目的一项内容,有时候卡罗尔小姐即兴回答一些听众提出的有关她的私生活的问题。 有一次,一位男士问她:你记得使你十分窘迫的时候吗? 是的,记得。 卡罗尔回答道:下一个问题呢?...
一天,美国女喜剧演员卡罗尔·伯内特(1934年生)乘出租车外出,到达目的地后,当她跨出出租汽车时,大衣后摆不小心给车门勾住了。 司机没有察觉,踩动油门,汽车徐徐前行,伯内特不得不跟着跑了几步。 一位行人见此情景,赶忙拦住了车。 司机帮伯内特松下衣服,关切地问道:没出事吧? 还好,伯内特气喘吁吁地说,可是,我还要再付你多少车费呢?...
美国著名作家马克·吐温(18351910年),曾经是斯托夫人的邻居。 他比斯托夫人小24岁,对她很尊敬。 他常到她那里谈话,这已成为习惯。 一天,马克·吐温从斯托夫人那里回来,他妻子吃惊地问:你怎么不结领带就去了? 不结领带是一种失礼。 他的妻子怕斯托夫人见怪,为此闷闷不乐。 于是,马克·吐温赶快写了一封信,连同一条领带装在一个小盒里。 送到斯托夫人那里去。 信上是这样写的:斯托夫人:给您送去一条领带,请您看一下。 我今天早晨在您那里谈了大约30分钟,请您不厌其烦地看它一下吧。 希望您看过马上还给我,因为我只有这一条领带。...
意大利作家邓南遮(1863-1938年)是个猎取女性的高手。 一次,他见到女演员、舞蹈家邓肯(1878-1927年),便又想施展他的惯用伎俩。 他先是拼命地恭维、吹捧邓肯,之后,他以为得手了,就说:我半夜里来。 邓肯微笑着点点头。 邓南遮走后,邓肯开始忙碌起来。 她在房间里放满了丧礼用的白花,点上许多白色的蜡烛,还准备了肖邦作的送葬曲。 邓南遮果然兴冲冲地来了。 一身银装素裹的邓肯将他推到一把椅子上坐下,在他身上撒满白花。 然后,她叫琴师吹起送葬曲,她自己则翩翩起舞,并且一边跳舞,一边吹熄屋子时的蜡烛,只留下邓南遮身边的两支。 屋子里昏暗摇曳的灯影,在白花中闪着幽光,伴之以凄清的哀乐,使邓南遮毛发直竖,以为已经到了地狱。 当邓肯舞到他面前,又吹灭了一支蜡烛,正要吹灭第二支时,邓南遮恐怖得叫出声来,从椅子上跳起来,夺门而去。...
英国作家拉迪亚德·吉卜林(1865--1936年)是1907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。 他订阅的一家报纸错误地报道了他逝世的消息。 不久,编辑收到一封吉卜林的亲笔信:我刚获悉我去世的消息,请别忘记把拉迪亚德·吉卜林的名字从你们的订户名册上划掉。...
埃迪·坎托(1892-1964年)是一位受人欢迎的美国喜剧演员。 他的合作人、制片家欧文·撒尔贝格是他的好朋友。 一天,他听说撒尔贝格生了个儿子,便赶忙发了一封贺电,电文写道:祝贺你的最新产品问世,它在被剪辑以后肯定会更好看。...
1848年那不勒斯的一家报纸刊登了意大利歌剧作曲家罗西尼(1792-1868年)答复一位先生的提问的公开信。 那位先生的信是:我有一个侄子是音乐家,他不知道怎样给他作的歌剧写序曲,您曾写过那么多歌剧序曲,是不是可以给出出主意? 罗西尼在他的信中提出了七个建议,其中之一是: 我写《奥赛罗》的序曲时,是被剧院老板锁在那不勒斯的一家旅馆的小屋内,屋内有一大碗水煮面条,连根绿菜都没有。 这个头最秃、心最狠的老板威胁说:如果不把序曲的最后一个音符写完,甭想活着出去。 让您的侄子试试这个法子,不让他尝到鹅肝大馅饼的迷人的香味’...
奥地利维也纳的作曲家卡尔·米勒尔,有一天收到了一位富翁邀请他晚餐的请帖,上面这样写着:我深信这将会是一个很快乐的晚上。 我要我妻子唱歌,女儿用钢琴伴奏,所以请您无论如何驾临赏光。 然后晚上9点正用餐。 米勒卡在回条上这样写:蒙您的邀请,衷心接受。 那么我晚上9点一定到。...
一次,好友帕特里克·马奥尼与萧伯纳夫妇谈了许多问题,当他们谈到名人的爱憎纠葛时,马奥尼问萧伯纳夫人:您是怎样与您丈夫那引进众多的女性爱慕者和平共处的? 萧伯纳夫人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讲了一则轶事。 她说:在我们结婚以后不久,有一位女演员拼命追求我丈夫,她威胁说,假如见不到他,她就要自杀,她就会心碎 那么,她有没有心碎页死? 确实如此,她死于心脏病。 萧伯纳打断了谈话插进来说,不过那是在50年以后。...
托斯卡尼尼对一个水平很差的交响乐团大光其火。 我退休后要去开一个妓院,音乐家突然说道,你们知道什么是妓院吗? 我要招揽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,它将成为充满激情的斯卡拉歌剧院。 你们所有的人都被阉割过,你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休想进妓院的门。...
萧伯纳享誉世界后,美国电影巨头萨姆·高德温想从萧伯纳那儿把其戏剧的电影拍摄权买下来。 他找到了萧伯纳。 您的戏剧艺术价值很高,但我想如果能把它们搬上银幕,全世界都会被你的艺术所陶醉。 这位电影巨头表示了对艺术的珍爱。 萧伯纳很高兴他这样想,这样做。 但到后来,他俩为了摄制权的价格无法达成协议,最后以萧伯纳的拒绝出卖摄制权结束。 萧伯纳说:问题很简单,高德温先生,您只对艺术感兴趣,而我只对钱感兴趣。...